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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ABO/现代/澄宁]他与狗

(°ཀ°)你们……还记得我么……久违的更新,前情点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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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现代】
自从两次从温宁那里落荒而逃,江澄已经有小半月没再去了。
江总觉得这不是抹得开抹不开面儿的问题,温宁既然能对他带去的O勾勾搭搭,就说明这A人品有问题,不论他表面多么温顺可欺,都是头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
说得跟真的一样。

他不去没什么,可怜妃妃茉莉小爱,三条猛犬养成了萌犬不是最惨的,前几日还是煤球小甜心,半拉月没洗澡,小甜心都馊了。委委屈屈地轮流滚到江澄脚底下嗷嗷抗议,四仰八叉一通扭,一点尊严也无。
江澄看着脚底下的智商堪忧的爱犬,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
那个背着骨翼手持钢叉的江澄横眉冷笑:别骗你自己了,想去看看他哪里丢人了?你的总裁气场呢?这么快就怂了?啧啧啧……
另一个穿得清汤挂面头顶光圈的江澄循循善诱:你反正要给妃妃茉莉小爱洗澡,又不是专程看他去,只是顺便看到的,对不对?
……
反正就是要去了呗?

江总在衣柜前闷头思索了一会儿要穿什么去,恰逢三条爱犬又扑倒脚边,一股肉眼可见的难以言喻的气味蒸腾而上。
卧槽。
江总倒退一步。
这股味儿跟隔年年夜饭似的,熏谁谁一跟头,本还指着这仨卖萌,现下跟带着仨生化武器一样。江澄心说这不行阿,让人知道了以为我是故意砸场子去的呢。
于是拎着三条爱犬往水缸子里一丢,撸起袖子就开始大杀四方,这场面,鸡飞狗跳血雨腥风。江澄虽然爱狗,但从来都是有事旁人代其劳,何时自己给狗洗个澡?煤球小甜心虽然怂是怂了点,好歹也是血统纯正的猛犬,上下其手的不得要领,一时间狗毛与泡沫齐飞,噼里啪啦溅了江澄一头一脸。
大战八百回合后,江澄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我他妈本来就是要去给狗洗澡,又不是带着狗去约会,洗干净了让温宁吃干饭?本末倒置,毛病!
江总愤愤扔了澡挫子,溅了仨狗脸懵逼。

当江澄带着一脸杀气和三条湿哒哒的狗杀到宠物医院时,懵逼了。
温宁不在。
宠物医院还是那个宠物医院,一男一女也还是一男一女,然而那个男的不是温宁,女的也不是那个花枝乱颤的小护士了。
江澄怀疑是他开门的方式不对。

就在我们江总第三次从大门出去又进来时,那个男的忍不住了,他起身笑眯眯问:洗澡还是打针?
那是一个五大三粗男B,比一般A都魁梧气魄,虽然笑得一脸温和,但那比大腿还粗的胳膊还是把江澄惊着了,他一脸机械:洗澡。
妃妃狗脖里的牵引绳拉成一条直线,屁股一蹲,扭过头冲主人呜呜呜哀叫,爪子刨地嘎吱嘎吱响,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以前温宁牵他怎么就摇头晃脑的去了呢!看脸的完蛋玩意儿!

那女的大马金刀一副老板娘的架势坐在收银台后,两条二郎腿翘得比头高,江澄那狗鼻子一时间居然闻不出人性别,但觉得这样子依稀有些眼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老板娘”一个白眼翻得万分熟练: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阿?
江总:……
江澄:我记得上次不是你……
美女:噢你说小罗?请了婚假回老家结婚了。
江澄惊了:结婚?!
然后他脑子里浮现了温宁一身白西装挽着那个婚纱小姑娘款款走过红地毯的场景,还顺手补了一个当~当~当当~的结婚进行曲,心头无名怒火起,脱口怒道:和谁?温宁吗!
美女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关温宁什么事儿?听说是青梅竹马。
……熊熊烈火兜头一盆冷水浇灭的悄无声息。
江澄犹豫了一下:那……温宁呢?
美女还是漫不经心没心没肺的样子:噢,倒霉孩子,住院了。
江澄:住院?!
美女:嗯,车祸
江澄:车祸?!!
美女:……您是鹦鹉怎么的?

等江澄从浑浑噩噩的状态里走出来,人已经把三条爱犬扔宠物店里驱车到第一人民医院门口了,手里攥了温情给的病房号,心里踌躇的仿佛装了一个上蹿下跳的花果山。
我为什么要去看这小子呢?
他在心里反复问自己,思忖半天终于把自己说服了。
我多半有病,江澄想,然后心安理得一脚跨进医院。

温宁住的二人间,隔壁躺着个山河壮阔的A,除了脸有点白看不出什么毛病,魁梧身躯陈横,更显得隔壁床可怜巴巴。江澄一进门就看见温宁那半死不活的死样子,一个胳膊打着石膏,另一个挂着点滴,脸上大大小小几块擦伤,闭着眼皱着眉,睫毛一抖一抖,不知道是不是疼的。江澄胸口仿佛填了一大块冰,不上不下,浑身发冷。
床上的人仿佛有所感,温宁睁开眼,先是疑惑,然后笑了一下:江总?
……江澄胸口的冰块咣当一声砸地,在脚面上碎了个四分五裂,他两步走过去,哗啦一声拉上帘子和隔壁床分开,一脸生硬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不是特地来看你的,刚好……朋友住院,顺便。
温宁:噢,谁住院了?是魏公子吗?
魏公子是温宁小时候被中二期的魏无羡逼着叫的,不知为何叫顺嘴了,就一直没改,这一声魏公子不知道戳中了江澄什么G点,心头怒火起,压着声音咆哮:你眼里心里只有个魏无羡吗?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还有心思关系别人!
温宁:……
他是一点儿也不知道江澄森林冰火人的心路历程,被这一嗓子吼得万分莫名。主要是他和江澄交集也不多,两个集合凑一凑,只能想得起魏无羡这二百五,一时顺嘴就问问,谁知一点就着。
江澄吼完也觉得自己过了,奈何覆水难收,只好维持一脸僵硬的坐下,指着床上人一身伤痕累累问:你这怎么搞的?
温宁:车祸。
江澄:……说点我不知道的!
温宁:……当时街上有一条小狗。
多出息阿!为一条狗把自己整成这样,江澄有心把此人脑子里的水控一控,从病床上拎起来打一顿,然而看那面如金纸的脸色,生怕给人打进ICU。心里的小人放声咆哮:他是不是傻!
生活善待过眼前这个人吗?没有,然而这傻东西却十年如一日的保持他二百五一般的赤子之心,一时间江澄心里又酸又软,仿佛被谁戳了一个小洞,汩汩流着酸水,不是滋味。
我怎么了?江总奇怪的想,难道真有病?

温宁觑着他阴晴不定的脸,疑心江澄是要发癔症,轻轻叫了他几声。
江澄如梦初醒,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僵尸起尸一般猛的后退一步,踢得旁边椅子咣当四五一阵乱响。
江澄:……我,我先走了。你养病吧
说罢也不等温宁回过神,雄赳赳气昂昂,同手同脚的出去了,留下温宁一脸茫然:江总今天是干嘛来的?
此时他临床那位兄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时候醒的,天外飞仙一般来了一句:你对象咋这么变扭!
温宁呆:对象?
大兄弟:可不?难不成还没成?我听着他应该挺喜欢你阿。
温宁继续呆:喜欢我?!
大兄弟:……你是鹦鹉怎么的?


————
胜利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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